要是他现在就去镇北王府,王妃不会放过他。

“我去当铺,是想问掌柜是否知道玉佩的来路。”闵危诚恳地说道。

林良善问:“可有得知什么消息吗?”

闵危:“无,掌柜说他也不清楚。”他到底没有将真话说出。

只是他话音一落,却见林良善松了一口气。

明媚的午后春光从靛青色的车帘缝隙中渗透进来,剔亮的硬质玉佩微闪莹润的光泽,瑞兽白泽口中的珠子更加艳红。

“若不然,我让哥哥替你寻找。”林良善的手心有些湿,她柔和地笑了笑,道:“你不认识这梁京中的人,要是自己找,恐怕要花很多时间。我的哥哥是刑部右侍郎,认识许多人,他可以帮你找你的生父。”

玉佩是除开闵危那张脸后的唯一凭证。

她要截断这条联系。若是玉佩再被他人见到,最后镇北王府中的那些人知道闵危的存在,怕要灭口。

再者,他要承她的恩情,还没够呢。

闵危有些踌躇,他将玉佩握住,看起来很是犹豫不决。

林良善道:“你不信我?”

闵危忙摇头,他说:“不是,我相信小姐。”

他将玉佩递将过去,歉意道:“要麻烦小姐和公子了。”

“不麻烦。”林良善嘴角含笑,接过玉佩,上面还残留他身上的余温。她的腰又不自在起来。

这下,林良善原本纠结忐忑的心态总算放平,安心下来。

刚回府,王泰恰好到了,闵危和红萧一如昨日,跟随他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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