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只剩下寂静。有些庄严甚至虔诚地看着卫严城完成了最后一个指令。一盘完美的信息布局方案数据悉数调出。这是推广终端的原始估测数据，决定了投入方向和策略调正。

卫严城把操作标推给白锦，椅子退半步朝后，斜斜地半个肩膀靠着，眼睫慵懒微敛，烁烁辉光又尽遁，侧抬二郎脚，顷刻恢复慵慵懒懒的闲散哥儿样……

众人目光皆被牵引停滞。

已经快散失现场控制功能的主持人乘机迈脚上台，欲找回一点临场反应度好评。

“卫先生的身份和能力，我们已经清楚。那么请问白小姐有没有一点点营销方面的实践经验？说一点点。”明显的好事者又抛来“赶拦刺”。双指比着指甲尖，一脸挑衅。

白锦微蹙一下眉，周身更显淡冷了几分。

“我的经验也和吕小姐差不多，在她那张奖章里面。”

“你的经验在，在，吕小姐的奖章里，里面?”上台的主持人脑袋又跟不上，直接结巴了。

不少人也极力忍住笑声。真的是听过的最好的笑话！

“白小姐，敢问如何看出啊！”

全场又爆发出大笑！

“因为——”

白锦慢慢地喝了一口茶，品了一下，又慢慢地喝一口，品一下。

全场肃静。

真正的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出来。

都等着看打脸的精彩。

付尔一心都要跳出来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学上我这一套了，你倒是说啊说啊说啊！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