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事总裁大办公室旁边的密室。

他对面的女孩正埋头电子平板上操作。

一刻钟前，这个女孩告诉有个重要的数据错误，需要立刻修改。

又过了一刻钟。看看手表，不由得心生烦躁。

“改得怎么样了？”

女孩又啪啪地半分多钟，关上平板：“大的数据都改过来了，小的数据比较多。”

“全部要多长时间？”

“四天。”

“哦。”

鼻缝里闷哼一声，耍尽小聪明，就是为了保住一份糊口的工作。这种低层小人物的低下眼界他见多了。没背没景，就是言听计从的玩偶，想怎么把控怎么把控。阴冷的心倒突然生出一分成全的念头。

“那你去做文员的工作吧，每月事情不多。”高高在上的语气。把对等交换当慈善，还等待感恩戴德。

“哦。”淡淡点点头。

见惯了底层人，自己给一点点方便或根本就是被剥削，却或真或假流涕感恩，常常让他觉得好笑。

这女孩倒有点出乎他意料。

看来不仅丑还情商不高，有点厌烦地摆摆手让出去。

眼神深处闪过一次讥讽，女孩低头翻手上的资料。

“还有什么事？“

“需要一个签字。”女孩理所当然气定神若。

“什么？“以为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