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周特助连连摆手,暗道自己多说了话。自家总裁对安琪小姐的痴心这么多年他都看在眼里,那枚相思扣和纽扣一直被总裁贴身收着,谁都不让碰。
厉南城说:“虽然不是她找人杀了安琪,但如果不是她跟她那个财迷父亲对我下药,又把她送上我的床,安琪怎么会痛苦到去夜宴买醉?她虽然不是直接凶手,但也间接促成了安琪的死,伤害过安琪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周特助识相的闭了嘴。
车子上了高架,往厉家老宅的方向驶去。
厉南城忽然说,“掉头,去夜宴会所。”
“总裁,您不是五年都没去过”
“夜宴不是有个陪酒女长得很像安琪?让她来陪我喝两杯。”
周特助看了一眼日程表,当即明了。
又到了安琪小姐的忌日了。
总裁对安琪小姐当真是用情至深。
车子在夜宴会所门口停下,厉南城下了车,一路进入了会所内的包厢。
燕珍来的很快:“厉总,真是对不住,那个叫彩竹的姑娘五年前就不做了。”
厉南城挑眉:“不做了?”
“对,得了病,要回老家休养,就不做了。”
厉南城烦躁的扯了扯领带:“有没有跟那个彩竹长得像的,叫一个过来陪我喝一杯。”
珍姐退出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