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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和因此带来的感知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

也就在这时候,威宁侯小心翼翼近前去,躬身行礼,口称:“岳父大人安好?”

又怕岳父如同妻子和妻妹一般,全然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开口之后,威宁侯便赶忙道:“此前岳父征讨西凉,小婿一直为您悬心,挂怀不已,现下见您平安归来,真是不胜欣喜……”

刘彻:“你为我悬心,挂怀不已的方式就是纳妾?”

威宁侯:“……”

威宁侯脸色更白:“这,这是个误会。”

刘彻:“那个甘氏难道不是你自己带回去的?你自己不要,穆家能硬塞给你?你真是挑了个好日子啊,我女孩儿在家斋戒,你跑去纳妾……”

再一想那天是“自己的忌日”,刘彻感觉自己深深被冒犯了,语气愈发不善:“在其位谋其政,处在什么地方,就要做对应的事情,你既不是三岁小儿,又不是生来痴愚,怎么连这点小事都搞不明白?!”

威宁侯自己理亏,哪敢反驳,再则,他也无从反驳。

只得再三弯腰,作揖请罪:“都是小婿一时糊涂,多喝了几杯马尿,便昏了头……”

“一时糊涂?多喝了几杯马尿,昏了头?我看你是借酒装疯,拿我们父女俩当傻子糊弄!你一时糊涂,怎么不去撞墙,为何不去投河?你多喝了几杯马尿,怎么没去把你爹的坟给炸了,再趴在马屁股上吃口热的?”

刘彻冷笑一声,劈头盖脸,毫不客气道:“感情人糊涂了,酒喝多了,但脑海中还有最后一丝清明在,前脚跟二皇子的外家攀了关系,后脚纳了穆家送的美妾,我真是想不明白,你糊涂了都不吃亏,为什么清醒的时候却是一滩烂泥,非得我帮着才能上墙?!怎么,废物和无能还是间歇性的?你这是病,得治啊!”

刘彻的嘴炮是经由皇帝群认证过的,这会儿拿出来对付威宁侯,真真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