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世子忍着杀人的冲动打发仆从出去,又一脚将他踢开:“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关性命,谭老大说的十分简要:“小弟死了,从姐姐那儿拿走的二十万两银票不见了!”
“还有,”他眼神飘忽,颤声道:“小弟的皮被人扒掉了,血淋淋一片,姐夫,我害怕!”
废世子一听他说二十万两银票不见了,心中便隐约有了几分猜测。
吴王大军驻扎淮州,哪有宵小敢在此时往吴王之子的妻弟家盗窃?
更别说瞒过他守在前后门的人手潜入谭家了。
再一听谭老二的死态,更明白动手之人是谁了。
也是,废世子心中苦笑,二十万两银票送出去,依照老爷子的脾气,怎么会不恼?
贪污六十两就得被扒皮,二十万两……
能把他扒的血沫子都不剩。
再有,便是有意做给他、也做给莲房看了。
废世子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问谭老大:“你没把事情扩散出去吧?”
“没有!”谭老大赶忙说:“就是身边人知道,府里几个护卫和心腹知道小弟是被扒皮而死,外边侍从只知道他死了。”
“对了,”他忽然想起一事,忙道:“你安排的人守在门外,我走得时候他们正要进去,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说出去……”
废世子苦笑道:“你以为他们傻?一看扒皮这种杀人手法,谁不知主使是谁?别哆嗦了,他们会把后边事情扫平的。”
谭老大怕得要死:“姐夫,救我!我怕啊,万一老爷子也像对小弟那样对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