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策身子踉跄了下，神情有些受伤。

“你我之间，已经陌生到了如此地步吗？”

“太子为何要说这话？”江杳有些生气：“这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臣女和您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一样。”

“没有吗？”

“要真有，那也只是差点成为朋友的人。”

江杳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和赵策保持距离。

这小小的动作刺痛了赵策的心。

还有那句‘那也只是差点成为朋友的人’。

他记得以前的江杳虽见面次数不多，但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是含情脉脉的，什么时候变得一丝感情都没有了。

“江杳，你以前说心里有我，都是假的吗？”

赵策还是问了，他在这里等了一夜，就是为了问出这句话。

江杳皱眉，她不能回答太直接，怕伤了赵策的心，也不能承认了，毕竟那都是原主作的孽。

“这件事啊，臣女一直想跟太子解释的，这晋城内未出阁的女孩们都喜欢谈及太子，大家就问臣女意见，臣女跟太子只有几面之缘，并不了解太子，便把爷爷平日对您的夸赞说了出来，大家就以为臣女爱慕于您，以讹传讹到最后就传成了这样子。”

“就只是谣言？”赵策摇头：“我不信，你之前分明”

全晋城的人都知道，江杳喜欢赵策，喜欢到没有下限的想要勾引他。

但现在她说都是谣言。

江杳眼底澄澈，就这么望着他，有些话他说不出口了。

“江杳。”

“太子天不亮就来我这，是想送我吗？”

宿千祭的声音从月亮门那传来。

江杳看到他，神情变得温柔，眉梢带着笑意。

男人朝她招手，勾起嘴角回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