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赵恍作的孽,会因为赵洁引来天罚。
但江杳杀了赵洁,也算间接救了赵国。
可天罚不是那么好躲的,赵恍躲开了,这天罚怕是要降在赵策身上。
“什么意思?”赵恍慌了:“你不是说策儿他有为帝之资,赵国会有一次劫难,因为策儿而得到拯救,就因为策儿身上的帝王之气,现在你说什么,消散?”
宿千祭闭上眼,沉沉几息后,目光深邃的望着他们:“你们以为我御天对你们有必须保全的责任?你们错了,御天根本不在乎你们的死活,是我不舍赵国沧桑就此陨落,所以定下了百年来此巩固你们的国运,留下国书让你们能长久存活下去。”
“赵恍,我对你们是怜悯,不是责任。”
“千祭。”赵策失神的喊了一声:“你说我身上的帝王之气在消散是什么意思?”
宿千祭负手,望着外面:“江杳并非赵国人,她来此是天意,是天意给你们赵国的福祉,我会保护江杳,但你们要处置江杳的心,有悖天意,赵国能不能走下去,待我走后就不是我能说了算的了。”
他是算不出来江杳的以后,但因为江杳的到来,和她接触后的人都改了命运,特别是赵国,气运不断在变,未来某些时刻的劫难,因为江杳一些无关紧要的举动而更改了方向。
宿千祭推算不出江杳的命途,但能推算出赵国的,有江杳前和没有江杳前是两个未来,便也有几分明白了江杳存在的意义。
男人说完话,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
“什么叫江杳不是赵国人?”赵策震惊不已:“福祉又是什么意思?还有我的帝王之气?”
赵恍失魂落魄的跌坐下来,怔怔的望着赵策。
“父皇,您为何这般看着儿臣?”
“朕在想宿公子这话的意思,策儿,你恨江杳吗?”
赵策眼眸一暗:“恨,她杀了洁儿,儿臣当然恨,父皇难道不恨吗?”
赵恍没有应声,他说不上恨,怒是有的,可赵洁的命运,他也几次三番的跟宿千祭确定过,赵洁命运多舛,这是事实,也是改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