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千祭可从来没有对白刍发过这么大火。

白刍瞪大了眼睛,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老大,老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总得让我知道一下啊。

“做错了什么?”宿千祭一开口,这声音冷的彻骨:“你竟敢舔江杳。”

狼奇:“?”

白刍:“?”

“主子您说白刍舔了江杳?”

狼奇理解不了了:“主子,就舔了一下,您就要杀了白刍?”

宿千祭眼眸幽暗:“它舔的是江杳的嘴”

越想越气,手上的力气也更大了。

白刍委屈巴巴的喊冤:老大,我那是看她嘴流血了,便舔了一下,也没多舔啊,就一下,就一下啊,我以后再也不舔了,我知道错了,老大你放了我吧。

宿千祭真的气糊涂了,手掌心黑色的煞气都要冒出来了。

狼奇赶紧抓住宿千祭的手,不惜以下犯上拦住他。

“主子,就只是舔了一下而已,您没必要发这么大火,还要杀了白刍吧?”

就只是舔了一下而已?

宿千祭咬着后牙槽,忽然发现他跟两个不是人的在这里论舔一下的重要性,简直就是话不投机。

杀意被狼奇打断,宿千祭倒也清醒了几分,抬起手,一道强大的灵气飞到白刍身上。

白刍闭上眼,身上没有疼痛,它正要高兴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嘴张不开了。

狼奇看了它一眼,示意它赶紧走,这个时候,能保命就不错了。

白刍啊呜一声跑掉了。

宿千祭也坐到轮椅上去了。

他心口剧烈起伏着,火气还没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