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去赵启那学功夫的,但发生了那样的事,她今天只想在房间里挺尸。
入夜后,江杳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越来越气越想越觉得今天亏大了。
“该死的宿千祭,脑子不正常还人格分裂,这就算了,居然用分裂出来的人格吃我豆腐,忒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可是这么骂骂也不解气,一想到自己保留了两辈子的初吻就这么没了,她气就不打一处来。
哪个少女不怀春,她也曾幻想过自己的初吻是在很美好的时候发生,比如告白,比如结婚,但不该是这么不清不白就没了的。
江杳都睡下了,越想越气又爬了起来。
房间里的衣柜是她的小空间,里面不放衣服而是放了一些别的东西。
江杳就趴在那边捣鼓了好一会才出来。
看着手里晶莹剔透的瓶子,她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宿千祭可千万别落在她手里,不然她搞死他。
脑海里想了一大波她下药成功宿千祭的惨样,心情也好了不少,带着美滋滋的心情就这么进入了梦乡。
在她睡着后不久,屋内闪过一道白烟,床边骤然出现一个白衣男人。
男人就这么看着女孩,手指落在她的脸颊上,然后是唇上。
轻声呢喃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他不该比我先碰你。”
宿千祭眼眸闪过一道暗色,心情很是沉闷。
被煞气侵占后的他,会觉得自己是另外一个完整的存在,但其实不是。
而煞气压下去后,宿千祭是记得煞气缠身时的所有事,所以当他知道煞气缠身时吻了江杳,他就妒忌得发狂。
这个娇气包他都还没舍得上嘴,却被煞气抢了先。
宿千祭越想越生气,手指在熟睡的女孩额头轻轻点了一下,然后俯身噙住一直在嘟囔的嘴,辗转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