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杳就像被雷劈了一样,直接定在了原地,脑子里像是有五颜六色的烟花在炸开。

——这还是宿千祭吗?不是被鬼附身了吧?

宿千祭忍着笑意,抬头看去:“吃饱了?”

“啊?哦!没”

江杳不敢看男人的眼,脸上更是发烫。

宿千祭喝着汤,眼尾染了笑意,某人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句话也没了。

世界好像终于安静了,没有那些关于他和赵策之间诡异的猜测,也没了对他的数落和咒骂。

他似乎找到了控制那个心里声音的关键点了。

江杳不断的扒拉饭,一顿饭吃完都没整清楚,宿千祭到底为什么给她擦嘴。

碗里的饭刚吃干净,她猛然起身:“宿公子,我吃好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都不等宿千祭说话,转身就往屋外跑。

狼奇冷哼了一声:“一点做侍女的自觉都没有。”

谁家侍女吃完就跑了不伺候主子的,她江杳还真是独一个。

宿千祭心情好,只淡淡看了狼奇一眼:“你也活了几千年了,若连容人的度量都没有,当真是白活了。”

“主子。”狼奇有些委屈:“您对江杳未免太过纵容了。”

“嗯。”他不否认他对江杳的纵容,话音一转又问道:“篮隋抓到了吗?”

狼奇神色一凛:“篮柯本都抓到了,却又放了。”

“还有两天。”男人眯着眼眸:“阿南部落能不能存在于赵国,就看篮柯的选择了。”

江杳火急火燎的跑回来,一头扎进被窝里,好一会才起身。

“宿千祭有洁癖,但也有强迫症啊,他看到我嘴角的茶水,一定觉得别扭,实在忍不住了,所以才会帮我擦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