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跟我一样的茶。”

“可是茶不是宿公子让喝的吗?”

“呵呵。”

男人笑了笑,扭头冷冰冰的看着江杳:“你说,你大哥要怎么处置?”

江杳脊背一凉:不是,你踢球就踢球,给我干什么,江荣怎样关我什么事,我一点也不想管江家的事啊。

“宿公子,我以为”

“那就听你的。”宿千祭打断了她,又看向狼奇说道:“把江荣的名字去掉。”

“是主子。”

江杳:“?!”

——我说什么?我有说把江荣除名?那什么叫听我的,听我的什么,宿千祭你不要害我。

江杳感受到来自江伟彦夫妇俩怨恨的眼神,她虽不怕他们,但也不想惹他们。

“宿公子,我没说”

轮椅上的男人没有完全转过头来,只稍稍侧目。

她只看到男人高挺的鼻梁,还有鼻梁下不悦抿成一条线的嘴唇,更可怕的是那狭长的眸里,多少寒意和杀意,这满满的威胁啊。

江杳怕死,果断放弃解释了。

算了,她和江淑不对付,也不差这点仇恨。

宿千祭的脸色太难看,眼里的杀意太浓郁,江伟彦吓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看着江杳怒气冲冲,但碍于宿千祭在,也不敢出声。

“回宫。”

江杳哆哆嗦嗦的推着轮椅出门,身后无数道带着杀意的眼神落在她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