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奇刚要说话,旁边整理茶杯的男人手指微动。
他这才说道:“我没有月钱。”
“没有月钱?”江杳怔了:“侍奉宿公子都没有月钱吗?”
狼奇阴恻恻的笑了:“怎么?江杳姑娘想要月钱?”
江杳讪讪笑着:“怎么会,能侍奉宿公子是我的福气,哪能沾了福气还要月钱的,那就太不识好歹了。”
——连狼奇都没有月钱,那我就更不会有了。
偷偷的看了一眼边上的男人,茶也不打算喝,但就要摆放得很正确,筷子不用也得放很整齐。
——宿千祭这个大变态,异于常人的古怪就算了,还小气,整天摆谱就算了,跟个大爷似的要人伺候,还不给月钱,这跟白嫖有什么区别。
白嫖?
宿千祭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错愕的抬头看向女孩。
江杳冲他乖巧一笑,表面风轻云淡。
男人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手死死的捏着轮椅扶手,咯吱咯吱的响。
说他白嫖?呵呵,说他白痴。
宿千祭原本是气的,忽然又一想,白嫖?好,那他还就白嫖给她看。
本来还想着这小女人可怜兮兮的,把月钱给她安排上,现在别说月钱了,他想立马转身回宫,不让她回家去了。
“宿公子,您心情不好?”
江杳盯着轮椅扶手,小心翼翼的问。
“你若被人骂了,心情会好?”
“谁啊,敢骂宿公子,这不是找死吗?”江杳一本正经:“宿公子您跟我说,谁敢骂您,我帮您打架我不擅长,但我可以帮你骂回去,我骂人可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