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千祭咬牙切齿,脸色阴沉得十分可怖。
一个澡洗到了傍晚,都消不掉他现在心底的戾气。
“那江杳”
若是提到徐静宿千祭是十倍的怒火,那提到江杳就是百倍的怒火。
徐静泼水该死,但拿他挡水的江杳更该死。
男人唇畔勾出一抹冷笑:“去把江杳叫来。”
狼奇心里咯噔了下,明明罪魁祸首是徐静,但他总觉得江杳会死的更惨些。
不一会狼奇就回来了,脸色不是很好看。
没有听到心里那个声音,宿千祭眉头紧锁:“江杳呢?”
“主子,江杳应该是跑了。”
其实他也不敢确定,但是屋子里值钱的东西确实不见了,可是江杳这性子,居然敢逃跑,他真有点不敢相信。
“跑了?”
宿千祭脸瞬间沉了下来,狭长的眸里藏了滔天怒火。
“这女人哪里是怕死,我看她是太不怕死。”
“那主子要不要告诉太子”
江杳可是宿千祭的侍女,这人跑了肯定要往上报的。
宿千祭却笑了,忽然站了起来,一身魄力和霸气再难隐藏。
“不必,我亲自去把她抓回来。”
男人说完,化作一缕白烟消失在屋内。
狼奇忧心忡忡的看着白烟消失的方向,低声呢喃:“主子总是这么暴露灵力,要是引来了妖兽可如何是好。”
江杳已经跑得精疲力尽了,回头一看,那白乎乎的一团狗子还跟着。
关键这狗子跑起来是无声的,她也辨别不了,只能回头看了。
而且这草坪跟鬼打墙了一样,任她怎么跑都一直围着小木屋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