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这是什么眼神？”老人古怪的看着她。

“老爷爷，我不问地府的路，只想问问出宫的路。”

“可老爷爷我，只知道去地府的路啊。”

老人说完，又咳嗽起来，一声比一声猛烈，直到最后都咳出血了。

他不甚在意的抬起手背擦掉，眼神还停留在江杳身上。

江杳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这肺痨看着还挺严重啊。

“老爷爷，这地府的路，怕是您会比我先知道呢。”

“哦？此话怎样？”

“老爷爷你再这么咳嗽下去，归期也不会太远。”

“小丫头，你懂医？”

“对呀。”江杳眼珠一转：“要不这样老爷爷，你跟我说出宫的路，我给你一个方子，保你不再受病痛的折磨。”

老人捏着自己的胡子拧啊拧：“这听起来是个非常不错的建议呢。”

顿了顿又道：“只是我不懂医啊，要是你给我的方子，其实是毒药怎么办？”

江杳有些生气了：“老爷爷，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是不能质疑我的医术。”

老人又笑了，这次是真的笑了：“好，那我就质疑质疑你的人品。”

“你只身一人还带着一个包裹，看样子是从宫里要出去，莫不是偷了什么值钱的玩意要出去卖？”

江杳有瞬间噎住：“老爷爷，我人品没问题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