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听得懂一些,只是不敢在宿公子和太子面前班门弄斧,所以才说不懂的。”
这次赵策也开口了:“你倒是说说,说错了本宫也不会怪你,当然宿公子也不会怪你的。”
——我在乎的是你们怪不怪我吗?我在乎的是江淑这条疯狗会不会咬上我。
江杳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她本着不惹事不躲事的态度,但只要她开口说了,那就是惹上江淑了。
——要不我直接说她弹得很好,弹得很妙,弹得呱呱叫?
宿千祭悠悠端起茶杯,慢慢送至唇边,还没喝时冷不丁吐出一句:“若是觉着好,你可要说说好在哪里。”
江杳:“”这厮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她的小算盘还没打好就被敲碎了。
要说好她可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她不懂琴,但要说不好,在催眠这个行业,她可是专业的。
“大姐这琴”拖长了尾音,又顿了顿,才实在难为情的开口:“很烂。”
江淑猛然站了起来,脸上都是羞愤:“你说什么?”
她料想过江杳会跟她作对,故意说不好,但直接说很烂是真的出乎意料。
赵策也愣住了,这也太直接了,要不是看江杳脸上没有半点得意和幸灾乐祸,他都要以为江杳是故意针对江淑的了。
不过现在他对江杳所谓的‘很烂’,来了兴趣。
“不知江二小姐何以觉得江大小姐的琴艺很烂?”
“太子,她分明是在针对我,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江杳朝天翻了个大白眼:在正主面前要赵策给你做主,你怕是在做梦,赵策才不会搭理你。
就像是在印证江杳心里的声音,赵策扭头看着宿千祭柔声询问:“千祭觉得呢?”
宿千祭冷着眉眼,眼看着边上的某人脸上神情越来越深意,他蹙眉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