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开眼笑地看着宋久，忍不住再次赞叹她医术高超：“师父，你的手艺可真是奇了，上一次针灸后，我一直观察赵启山脑里的淤血块，肉眼可见地再次变小了！”

张霖对她这次准备进行的针灸充满了期待和崇敬。

宋久神色淡淡，“你不是能早预料到吗？我针灸的时候，安静些。”

他一幅肚子里藏了无数问题要问自己的模样，她看了连忙叫停他。

“是，师父，我不打扰你。”

张霖马上闭上嘴，笑眯眯地站在不远处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宋久的一举一动。

“既然你要学，就站近两步看着，今天我先不教你具体的，你先在旁学习学习。”

她看着躺在病床上面色红润了些许的赵启山，神色和缓，微微凝起眸子。

随着他大脑中的淤血块变小，每一次针灸，她都比上一次要更认真。

张霖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抿紧嘴，大气不敢喘一口，生怕扰了她。

纵然此前已经看了两次，可他这次靠近了看，他忍不住暗中惊叹，只觉得中医愈发神奇。

宋久专心致志地进行着针灸，精准地在每一个穴位上落下，动作显然比先前两次更要熟练了。

约莫一个小时的时间，她重新将穴位上的针小心地拆卸下来，缓了一口气。

“师父，这是消毒过的毛巾，你擦一擦。”张霖仔细地看见她额间的细汗，递上了毛巾。

宋久轻瞥了他一眼，也不跟他客气。

这会儿，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张霖眼神中闪过一道烦扰：“这些人怎么办事的，说了别在这时候打扰我。”

可门外的敲门声不停，他唯有先去开门：“抱歉，师父，我先去看一眼。”

“去吧。”宋久擦拭了下毛巾，转过身来，看着双目紧闭，依旧昏迷不醒的赵启山，脑海里突地闪过一道重要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