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那边说，记录全部删除了。”

“电话给我。”

林祁小心地递过电话。

“怎么回事？”厉择时冷冷地问。

电话那头的人好像在不停地解释，厉择时没等他支支吾吾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林祁。”厉择时起身，在偌大的房间来回踱步。

“在，厉总。”

“立刻联系索魂。”

林祁闻言立刻行动。

厉择时走到窗边，看着黑夜中微弱的路灯，眼神晦暗不明。

……

陈静茹驱车开往宋家。

昨晚她拉着快睡着的沈嫣然问宋久的事，除非沈嫣然刻意隐瞒，否则可以确定沈嫣然是根本不认识这个人的。

假沈嫣然被收养在宋家，陈静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的。就算她从没把宋久当朋友，对宋家她也是非常了解，甚至偶尔几次去过宋久家。

陈静茹心里有了若隐若现的答案。

“您好。”陈静茹截住在宋久家附近散步的中年男人，指着宋宅：“请问沈嫣然的家是这里吗？”

“不是，那家人姓宋。”

“对，沈嫣然是他们家小女儿。”为了得到答案，陈静茹毫不顾忌地说：“是一个收养的女孩。”

中年男人面露异色，上下打量陈静茹：“没听说过。”

陈静茹又绕着宋家附近走了几圈，逮住好多路人问，可无一人表示认识或见过沈嫣然，或者说，宋家的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