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能求助的人也只能是原主的母亲齐安了,虽然说齐安动不动就对她讽刺,半点没有好脸色,但那日护国寺上,对方却是实打实的维护了自己的,那份态度,岁淼隐约觉得其中像是有什么隐情,不过这不重要。
这古代世界嘛,血缘关系可是很重要的,她现在这副鬼样子如果被别的人瞧见了,齐安的脸也铁定跟着丢没了,天家的脸面也自然是跟着按在地上摩擦,冲着这一点岁淼觉得齐安也不会不管自己的死活,要知道在原著中整个皇室被云洹蹉跎的不像话,新帝也是云洹扶持的一个旁系傀儡。
这还是齐安是血溅金銮殿换来的,如若不然,新帝只怕是跟岁家半点关系也没有了。可想而知齐安有多么的在意皇室的血脉尊严。
岁淼不动作这份情怀却不妨碍她利用这一点。
尤其是,她也只能相信齐安是这偌大皇宫中位高权重却不会害自己的人了。
对方都是走明路来的磋磨,这种背后搞事情的作风不像是齐安做出来的。
岁淼说完觉得自己身体又沉重了几分,只恨刚刚怎么就没把茶水泼在那个王悦脸上呢!这种药,得亏这个王悦想得出来。
多损啊,估摸着还会安排个什么人来折辱一下她。岁淼默默的想着话本子里的剧情,指尖攥成拳,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去嵌。入她白嫩的掌心,痛感略微让岁淼清醒了几分。
“是。”春喜赶忙点头,她道,“奴婢这就去安排人。”
只是……春喜忍不住看了看云洹和岁淼,主子这副样子她有些不放心,尤其是身边还就只有云洹一个人。
孤男寡女的,纵使尚未及笄,春喜也不免担忧起来,尤其是对方是云洹,瞧着似乎对岁淼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