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家郡主这个憨憨,可是真真实实的把这朵霸王花当做小白菜去养着的。
这个比喻倒是有些啼笑皆非,自古都是猪想着怎么拱白菜,到了自家郡主身上却变了模样。
咳咳!好像有什么!不对的东西混了进来。
春喜略微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瓜子,赶忙行了礼退下去追着岁淼的步伐去了。
而整个房间一下子就只剩下云洹一个人。
云洹绕着四周看了看,毕竟男女有妨,身份有别,他并不是经常待在岁淼的屋子里,这个地方是岁淼经常住着的,几乎每一处看过去,云洹仿佛都能看到岁淼的影子。
书案前能看到她挑着油灯为他写下这份字字心血的讲义;美人榻上能想象她懒洋洋的倚靠在上面手上定然还拿着一个什么吃食;梳妆台前的岁淼亦然每日都是睡眼惺忪的被人喊起来去早学。
仿佛只要看着这些地方,云洹就能想象出岁淼的各种模样、各种形态,她的一颦一笑在云洹的脑海中都是那么的清晰明朗
云洹略微的垂下了眸子,眸光黯淡了一会儿,连春喜一个小小宫女都瞧出了三分端倪怎么偏她这个榆木脑袋什么也看不懂呢?
每每同她说话,他是无奈又郁闷,却偏拿她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