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院门口的人都陷入错愕。鹤唳子难以置信:“你不是承认说认得?”

事已至此,叶琼欢定一定神,硬着头皮道:“他是我师父。”

——七曲山小师妹的人设不能忘。她可以死,但绝不能被这老头诈。

鹤唳子一时气结,被身后的同门扶住。叶琼欢眨着眼睛看他颤抖手指哑口无言,鹤唳子是真气急了,手指终于指到胥九安头上。

“胥掌门,这究竟是邪徒叶琼欢还是你的徒弟,请你放个话罢。”

终于到了混不过去的这一刻了。

叶琼欢了解胥九安,她知道,从进门到现在,他一直缄口不语不是个好兆头。

她悄悄地抽一口气。那一边,胥九安沉默一刻,开口时语气却很平静。

“你们先都出去。”

不只叶琼欢,那一帮尊长听了,想必没有一个不怀疑自己耳朵的。

他们纷纷炸锅:“胥掌门,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要屏人耳目的道理!”

“这显而就是叶琼欢,你难不成要包庇这个邪徒!”

但如果被这小场面动摇,那就不是胥九安了。

“是谁他妈让我认是不是自己徒弟的?不单独问两句老子怎么认!”

胥九安 暴喝两句,世界安静了。

尊长们面面相觑,想必都考虑着有结界在,胥九安也好歹有头有脸,不至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几名尊长纷纷退出院落,很快,院子里清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