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小鳐之前刚看见穆清澜的时候就伸长鼻子嗅了嗅他身上的气味,觉得比黎江差远了,还不如敖禛呢。
她舔舔嘴,抱住他的手指啃了两口:“当然是你的精气的味道啦,对了,今天的你还没给我呢,哎,你这皮怎么这么厚……”
黎江把被她啃得全是口水的手指抽出来,脸上满是无奈,他如往常那般将精血从指尖迫出,鱼小鳐只嗅着那股味道就兴奋得喵喵叫了起来,待黎江把手指伸到她面前,她立刻迫不及待地一口咬住,小尖牙在手指上磨来磨去,任如何使劲儿也咬不破分毫,反倒咬得黎江有些泛痒。
“好了,睡吧。”
黎江用帕子擦净手指,揉了揉鱼小鳐的脑袋,她一脸的满足,将下巴靠在他的手臂上,从喉咙里发出惬意的呼噜声,过了好一会儿这声音才小下去,她终于闭着眼睡熟了。
鱼小鳐睡熟后过了一刻多钟,黎江从床上坐起来,披上外袍推门出去,他御风来到山顶一处悬崖前,穆清澜已经盘腿坐在那儿等着他,身旁还放了一坛酒。
见他来了,穆清澜提起酒坛道:“晚间喝得不够尽兴,咱们再喝上一坛。”
黎江从容在他身旁坐下,与他边喝酒边闲聊,两人各自说了下这三十年来发生的一些事,穆清澜问:“北海那群宵小最近都还安分吧?”
黎江道:“明面上安分,私底下小动作不断,不过都不是什么大问题,自百里炽被关押后,北海这几十年都未出一个能与他比肩的。”
穆清澜喝了口酒,忽然说:“北海那老头子会不会又重新起用百里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