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次数多了，温念禾有种被自己师父嫌弃的感觉，虽然她并不讨厌刘岸这种做法。

“怎么，我教你不开心？”

温念禾想着就走神，陆闻远下完白棋，一眼就看出对方在想什么，说话的声音有些气恼。

温念禾“啊”一声回神，拖着长长的气腔：“没有。”

“没有？”陆闻远不信，“没有你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温念禾知道装不下去，索性就摊开了，肩膀瞬间塌下去，呆呆问：“我是不是很笨呀？”

没有男生喜欢笨女生吧？

“没有。”

陆闻远说的很平静，没有什么说服力，温念禾不信。

“那我不笨，他怎么一次都不教我？”

大眼睛咕噜噜转着，像个极度希望被人肯定的小孩。

陆闻远瞧了她半晌，伸手揉了揉她头发，语气缓慢：“那是他懒。”

刘岸的确很懒，温念禾想起刘岸每次下棋都不收拾残局，都是陆闻远一个人收拾，有些信了。

“晚上想吃什么，还要不要去吃鱼？”

温念禾摇摇头：“不了，今天晚上一个朋友约我。”

陆闻远漫不经心“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