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安静后,宁榛忽然转移话题:“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是不是理应轮到我了?”
沈舒羽尚未从方才的震惊中跳脱出来,茫然地凝望着宁榛的眼睛。
他倾身靠近几分:“如果我不来,你又准备对我单方面判刑?”
沈舒羽:“……”
“因为你的父亲?”
“……”
“还是准备了别的借口?”
句句都被猜中,沈舒羽将贴得越来越近的男人推开了些:“你能不能——”
“不能。”
与话音同时落下的,还有宁榛的亲吻,“我已经把握不好分寸了。”
嘴上这么说着,可他的吻却温柔至极,让她想推却舍不得推开。
沈舒羽伸手抱住宁榛的后背,胸腔不住地起伏,眼眶里不知不觉噙满了泪:“宁榛,我始终觉得是我连累了你。姚远他说得对,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不该在一起。”
宁榛本应拥有一切最好的,也值得将所有的美好坐拥满怀。
而不是因为她而蒙了尘。
她流了不知道多少眼泪,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比他们的离婚官司结束那天流的还要多。
良久,她哽咽道:“曾经是我太天真了。”
他的下巴抵在沈舒羽的发顶,平日里清润的嗓音微微沙哑:“这算是终于说出心里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