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点她不理解。

她发信息给宋芸芸。

【舒羽】：我什么时候跟姚远捆绑营销过？

【芸芸s】：好像去年年底吧，团队发过一次，不过当时被万千跟杜一然老婆的绯闻顶下去了。

【芸芸s】：还以为没什么水花，没想到姚远的粉丝一直记恨着，这次被他们逮到机会就可劲儿骂了。

沈舒羽平静了，是她活该挨骂。

果然做了坏事早晚会遭报应。

【芸芸s】：舒羽姐，有件事我早就想问了，说了你千万别生气哈……

【舒羽】：讲。

【芸芸s】：我隐隐约约听到传言，说万千前阵子的绯闻跟你有点关系……

【芸芸s】：我知道多半是道听途说啦，就……还是想跟你本人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啊？

沈舒羽看着聊天框上【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出现又消失了数次，耐心地等到最上方的提示状态不再改变，言简意赅地回过去一个：是。

继和宁榛离婚，这是她干的第二件不可原谅的坏事。

在那之前，她将宁榛视为自己生命里迄今为止唯一的救赎。可就在那天晚上，她终于确认，连她最珍视的光，都已不愿再照亮她。

一切都如她所料，如她所愿。

只是没想到即便做足了心理准备，却依然剜心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