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过迷药的方巾覆上江生的口鼻,几个呼吸间便停止了挣扎,手中的调色盘打翻在地。
那人手上的力道松下来,拍了拍男孩清秀的脸,讥笑一声:“恋人?不过如此。”
汽水掉到地上,萧疏月愣在了原地,她不过离开短短几分钟,江生怎么就不见了!
作画工具散落在草坪上,红色颜料倾洒在未上完色的画布上,蒙上一层不祥。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痕迹,就好像男孩只是画着画着被吸进了画里一样。
这场谈话已经进行了半小时,教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而凌先除了敷衍地点几下头,再没说过其他话。
甚至还不时瞄几眼桌子上摊开的书,显然没听进去。
教授扶着额摇了摇头,终于讲不下去了。
“我都明白。”凌先终于开口讲了第一句话。
教授小胡子一翘,猛地一拍桌子,怒道:“那你为何还执迷不悟!”
那种危险又不靠谱的仪式,凌先已经不是第一次参与了,只不过这次主角不是他。
事后教授都会苦口婆心劝他,若是真的可以逆天改命,世上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生死离别。可这小子没有一次听的,还是我行我素照做不误。
“我找到转化途径了。”凌先这话一出,教授静了下来,似乎有些心虚。
他往前倾了倾身子,继续道:“其实您早就知道吧。”
教授想要说什么,又一沉吟,最终还是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