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噩梦,是一个中年白领,在自己公司附近的环城河里溺亡了。
于是凌先那几日天天跑到那个公司附近,去蹲这个白领,警告他最近一定要远离那条河。
否则,会发生不好的事。
他说得煞有介事,可在白领看来,这无异于神棍行为,偏偏这人还绑了个道士头,信了才有鬼!
那个白领差点和他吵起来,最后却也听了他的话远离那条河上下班。
命运的天秤并不会为此而倾斜。
最后,白领还是溺亡在那条河里了。
那天不知谁家的恶犬脱缰了,到处追着人咬。
他被追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慌乱中忘记了凌先的警告,他离那条河越来越近,没成想河边的护栏松动了,一个没跑稳就栽了下去。
落水时巨大的冲击力,肺部对氧气的急需,跑得酸软的手脚,使他很快沉了下去。
求救变成了一串串浮出水面的气泡,破灭,消失。
岸边又偏偏没有会水的。
江城的河,没有浅的。等到消防员赶来把人捞上来,早就没气了。
要不是这确实是一起意外,凌先就该被公安列为重点嫌疑人了。
那天除了溺亡的白领,还有好几个人被恶犬咬伤了。
就像一种无声的嘲笑。
弱者的反抗,救不了任何人,还会给更多人带来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