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烂的沙发上,楚深硬是找到了一个稍微干净点的位子坐下,旁边,两个保镖守着他,生怕他逃跑,显然不是自愿过来的。
看着屋子里的一片狼藉,楚深原本被绑来的坏心情瞬间消失殆尽,他看着澹台彧黑沉的一张脸,对电话里说的那个小女朋友产生了好奇。
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居然怂恿得动这个阎王爷的狗。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
其实比自己的狗拆了自己的家更让澹台彧生气的是,裴炫在袒护苏怜,虽然说得没那么直白,但话里的意思就是那样,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是污蔑。
他倒是想有证据啊,前提是它得会说话。
自从有了女朋友后,裴炫真的越来越不像话了,要是在古代的话,估计又是另一个周幽王了,而苏怜就是那个褒姒。
澹台彧努力控制住想把宙斯揍一顿的心,在管家小心翼翼问,这房子还住吗?火气很大地回了一句,“你觉得我还住得下去吗?”
地上棉絮飘飞,水渍遍地,跟个闹水灾似地,其它更不用说的,整的来说,就没一件是好的。
澹台彧想给自己找不痛快,也不是这个找法。
幸好隔壁还有一套房子,直接走过去就行,至于这条狗,就放在这里面壁思过得了,他轻飘飘地瞥了宙斯一眼,在管家推着轮椅下,离开了房子。
大门紧闭,沙发上宙斯等了一会儿,发现人是真的走了之后,跳下沙发,从沙发底下拖出了几包牛肉干,还有好多零食,开始啃了起来。
这都是经验之谈,以前澹台彧性情就变幻无常,他一不高兴就懒得管它,饿上几顿是常有的事,长久下来,它就养成了囤食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