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只听见拳头咔嚓作响的声音,谢庭脸色一厉,大有一副她敢继续说下去,后果自负的样子。
换做另一个人,可能就害怕了。
苏怜非但不惧,反而还上前走了一步,输人不输阵,把原本气势汹汹的人吓得后退了两步。
直到他退无可退,恶狠狠道,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什么的时候,苏怜才发现两个人靠得太近了。
连忙拉开了距离,活把他衬得跟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见此,谢庭更加不爽了。
哪怕苏怜最后上楼了,可心里不但一点成就感也没有,反而还觉得憋屈。
他踢了踢茶桌,越发烦躁。
角落里,那架古筝始终安静地躺在地上,无人问津。
楼上,苏怜没管他在下面是怎样愤怒,在遗憾地看了眼桌子上自己特意腾出来的位子,该干嘛还是干嘛。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谢山参加了个夏令营,起码有一个月不回来,谢父谢母又经常不在家,谢庭相当于一家独大。
得罪了他,她可以大致想象得到,接下来不会那么好过。
但那又如何?从小到大,苏怜压根就没受过那气,谁不是吹她捧她?即使如今虎落平阳,她也不会让恶犬欺了去。
更何况,上次生日宴会的那件事,她都还没找他算账呢。
如果没有谢庭的允许,一个客人哪里胆子会那么大?其中固然有杨欢在那里从中作梗,可苏怜不信他没有参与。
晚上十点,谢父应酬完回来了,看到地上的包裹,问这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