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身子,门口的男人便进来了,她眨眨眼,随手关山了门。

蓦然,一道修长又温暖的身躯覆了上来,在她还未转过身时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她。

“墨临渊?”

他长臂恍似钢条,禁锢的她有些不舒服,好像要将她的腰给勒断似的。

然而,对于她的轻呼,身后的男人并没有理会,反而越箍越紧了,差点勒的她喘不过气。

“疼,松开点。”

掀起眼皮,凤轻歌甩了个白眼,反手一巴掌拍在了墨临渊的腰侧上。

他身躯结实,这一巴掌拍的很响,闷闷的跟打雷似的。

墨临渊也觉得疼了,于是手臂便松了一些力度,只是仍旧箍着她不让她动弹。

双臂环在她腰间,就这么贴在她的背上,默默的将头搁在她的肩上,不满的哼哼道。

“方才说哪个野男人呢,这么晚了,还能在你房里落东西。”

这话带着怨气,还包含着很大的醋味儿,可见他是有多不满。

本来嘛,她来这里多日了,他想她想的吃不下饭,一早就放下了手头的事务来这里寻她。

可谁知,一进门听到那么暧昧的话,语气熟稔,他想不嫉妒都不行。

只是,凤轻歌只翻了个白眼儿,对于他的话只觉得很无奈。

这会儿,她也便不挣扎了,松了力度靠在他的身躯上,老实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