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临渊动了动身子，撇开了目光，回了一句，“没什么。”

然而，他虽然避开了眼神，但是凤清衍却一直看着他，那眼神中尽是疑惑。

“这两人确实是被人剥夺了灵魂，并且自从昨日来到军营，我就没有见过孤魂野鬼。”摇头，凤轻歌面色不是很好，昨日来的时候天色都黑了，她并没有过多的注意，直到刚才去洗手，才回想起来。

军营重地，打仗居多，死人更是无数，如今却一个孤魂野鬼都没有，这说不过去。

似乎墨临渊也想到了这里，面色蓦然也严肃了起来。

“一定是他们。”沉声，染上了寒霜，冷的堪比外边的天气。

现在已经是冬天，尤其是这草原上，更冷的很，凌厉的风刮在脸上，就像刀子割的一样。

“我猜也是。”点头，凤轻歌也同意这个说法。

如今，事情巧合的不能再巧合，并且事事都与那个大长老有关系，她不做他想都难。

“你们再说什么，什么他们？”蹙眉，一旁的凤清衍此刻更疑惑了，他们两人的表情看起来好像知道这事儿是怎么回事了。

闻言，凤轻歌顿了一下，然后转过身，看着他，终是叹气开口。

“大哥，你也知道我这双眼睛的不同，当初师父将我带走，还有从小到大每年必去梵音寺，这些你都知道。”话落，面上多的是认真。

凤清衍点头，这些他自然知道，尤其是她的眼睛。

那时他虽小，可是也见证了她的出声，还有母亲的离去，自然也有那双血色的眸子。

“其实，我不止能见那些东西。”摇头，说着。这么多年他都在边关，所以有些事他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