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惊,就是那个惊。

身后,墨临渊笑了笑,随后上前一步,从身后拥住她。

“本王困了。”

一句话,解了两人现在的尴尬,对于刚才一瞬间的触及,谁也没有提。

“困你还跑这么远。”翻了翻眼皮,凤轻歌很是无语,这梵音寺距离京城有十几里呢,还有要上山。

这厮……还真是,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就是困,才跑这么远。”摇头,抱着怀里的人不撒手,状似撒娇。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跟说绕口令一样。可偏偏,凤轻歌就是知道这厮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蓦然,胸腔猛的跳了一下,好像漂浮不定的心在这一刻被一双大手给稳定住了一样。

被他从身后包围着,凤轻歌垂头笑了笑,抬手猛的拍了一下某人放在她腹部的大手。

“既然困了还站在这里干嘛。”话落,松开他的手,朝着大床走去。

这么说,也就是默认,更是同意他在这里睡了。

墨临渊一愣之后,嘴角的笑容跟着扩大,刚才得知她忽然消失很不开心,但现下,他很开心。

抬脚,就想跟随凤轻歌身后走过去,可脚刚抬起还未落下之时,就听见了某女的声音。

“关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