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始磕头,就连身后那些护院也都赶忙放下了手里的棍棒,哆嗦着身子磕头。
然而,墨临渊看都未看那几人,转身就又回了里头。
而里面,秦仵作还正在验尸,见着进来的墨临渊不由得手指一顿,外头的动静他都听见了。
正想着下跪行礼好,还是继续手里的物事好的时候,忽然看见墨临渊从内室门口经过,直接坐在了外室的圆桌旁。
不多会儿,凤轻歌进来,看着里面坐着的人,立马笑了起来。
抬腿儿,走过来,坐在了另一旁,同时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外头的梁大人都快厥过去了,估摸着这次吓的他够呛,恐怕要连日来做噩梦了。”
如此幸灾乐祸,觉得好玩儿的模样,让墨临渊本来散发着冷气的脸顿时柔和了许多。
“本为五品官员,却对一个商甲如此谄媚,实在可恶。”摇头,提起方才的事情,墨临渊脸色就又不好了。
“行了,别气了。”拍了拍墨临渊的胳膊,凤轻歌不乏安慰。
那慕容家为凉州第一首富,贿赂一个朝廷命官肯定下了血本,估摸着很少有人能不见钱眼开。
然而,墨临渊却顿了顿,没有在意她的话,反而只瞧见了她敷上自己手臂上的手指。
纤细的指骨却非常有力,从她手掌中传来的温暖直达心肺,蓦一时竟令他有些恍惚。
“本王不是生气,只是有些失望罢了。”摇头,墨临渊脸色依旧不好。
只不过,他这句话却惹的凤轻歌笑开了,“什么没生气,你看你的脸,都快黑成锅底儿了,还没生气呢?”
笑意盈盈,这模样却更像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