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凉州待了一段时日,这种事可谓是经常见。

“他们是该死,但你杀人取魂为自己所用,还说什么深明大义?”凤轻歌虽不耻那些人,但是她更不耻楚晏的作为。

那些恶人的魂魄,力量比之常人的强了很多,楚晏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私欲罢了。

“诶,这都被你看穿了?”胡作为难,楚晏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也算是承认了。

“但,本君了解他们也救了许多人,这不是正好么?”

狡辩,却是个很好的理由。

凤轻歌不语,却又不能反驳,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

也许,楚晏有他自己的道理,但是却不能妨碍她鄙视他。

“你看,你没话说了吧。”笑,故意笑的很灿烂。

在楚晏眼中,凤轻歌与他是同类人,都会为了一些事情不折手段。

只是,殊不知他想错了罢了。

凤轻歌与墨临渊会杀人,但却不会像他一样,杀无辜之人,并且如此残忍,毫无人性可言。

不语,凤轻歌不再看他,只因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不知是说说罢了。

墨临渊从头至尾都闭目养神,不去看不去听,他怕他会控制不住,将那个聒噪的人给掐死。

就这样,船一直漂着,直到他们回到岸边。

楚晏这才重新说话,“今日本君很开心,多谢招待,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