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二赵康就坐在曹帅身边，挪动几下身体调整好位置，试图打破刚才的僵局，笑着说：“我们继续，继续。”

“别继续了，该干嘛干嘛去吧。”倪泰若不想让曹帅为难，更不想知道她以前的故事。

从前什么样他不想管，只要有以后就行。

倪泰若都发话了，而且他已经叫上曹帅以讨论剧情为由起身要走，大家也不自讨没趣就散了。

“你没事吧？”倪泰若看她脸色不好，一边走一边想着要怎么安慰她。

任谁被当众揭疤都不会好受，她还是个姑娘，怎么能受这么大的苦。

“我没事啊。”曹帅摇头，其实她不是介意说这个话题。

一来是她根本没有恋爱经验，说出来估计也没人会信。

二来是旁边还坐着倪泰若，她不想说。

“真的？”倪泰若扶着头上的发髻弯下腰去看她的脸，刚刚明明都跟那暴风雨前夕的天空一样阴沉灰暗。

现在看起来倒是好多了，可他还是不放心。

“真的啊。”曹帅笑笑，“你这样看着我干嘛？好像我受了多大委屈，你很可怜我一样。”

倪泰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感觉扯着嘴角笑笑，收回专注望着她的眼神：“有吗？没有，怎么可能。”

曹帅耸耸肩，她身上还穿着刚才拍戏时的长袍，耸肩的动作不算明显：“你刚才说要跟我讨论剧本，是下午那场吗？”

啊，嗯。”倪泰若迟疑片刻，他说要讨论，不过是个借口，没想她还当真了，只能哼哈答应。

曹帅问：“你是有哪里细节想要调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