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露知道，这件事情李怀初肯定早就了解了。

许乐不说，宋萍也会说，可他一直没开口问，林露也怕他是碍于朋友的身份不好意思问，“这件事情真是对不起，给公司给你添了麻烦。”

李怀初扫了周围一眼，“你和董俊禾发生关系了？”

李怀初问的直白，林露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考虑再三说道：“算是吧。”

两人已经赤身裸-体，坦诚相对了，那对于林露来说和发生关系并没有区别。

她骨子里还是传统的人，自认为已经这般亲密了，自然是算发生了关系，只是还差临门一棒。

“我艹！”

林露鲜少听见李怀初说脏话，估计是被她的话惊着了，林露小小的眉头皱了皱：“你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李怀初脸色铁青，他粗暴的将脖颈上的领带松开，他侧头盯着林露看，“林露！”

他只喊了林露的名字却也没说什么。

李怀初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介意什么，明明早就知道林露和李怀初发生过关系，那五年时间，早就不知道躺在床上多少次，可今天真真切切听见林露说出口，他还是气的肺都炸了。

李怀初从西装左侧上方口袋里，慢条斯理地掏出眼镜戴上，金色细边框的眼镜架在他的高鼻梁上，衬得五官更立体。

林露没敢抬头看他，只是从电梯的镜子反射面去看。

她忽然瞧见，李怀初的眼底满是阴霾，他抽了抽嘴角，林露就听见他冷笑道：“我知道不会有下次！”

接着他没了声音，可他的嘴巴还在蠕动着，后面的话林露愣是解答不出来。

李怀初自然不会说出声：因为他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