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余君怀家里有个大伯约束,不然跟他们几个一样。
“大少爷说的也是。”男子,也就是这家茶楼当家大儿子陈伯舟。
他笑了笑,领着人来到二楼东侧的厢房,屈指敲了下门:“大少爷里边儿请,若有什么事儿吩咐我一声即可。”
“去吧。”秋昀挥了下手中烟杆,抬脚踹开门,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登时也将里面所有人的视线吸引过来。
“余大少爷?”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一个油头粉面,身穿酒红色西装小马甲的徐德成。
他满脸惊喜地冲过来,抓住秋昀手中的烟杆,热泪盈眶:“你可算是出来了,瞧,这半个月都把哥儿几个想得都瘦了一大圈。”
其余三个在徐德成的说话声中回过神来。
一个个就跟见了亲爹娘一般亲热:“徐三少说得对,你这些日子不出来,把我这双下巴想的都瘦没了。”
“李保金你恶心不恶心?”说这话的是罗明,他一脸嫌弃地踹了李保金一脚:“死胖子,要不要我给你拿个镜子照照你那三层下巴?”
“撒手!”秋昀垂下眼皮,目光落在长烟杆上多出来的那只手:“要是把本少爷的烟杆碰坏了,小心你的皮。”
徐德成连忙松开手,殷勤地把人请进包厢。
秋昀想到什么,扭头看向跟上来的马大虎和四个随从:“你们去隔壁喝茶,这里不用跟着。”
说完,骄矜地走进包厢。
刚一入座,就有人倒了杯酒送到他面前:“大少爷,你这半个月憋家里做什么呢,不会是被大帅关起来了吧?”
秋昀没有回答,目光扫了一圈:“杨千林呢?怎么没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