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昀把疑惑放在心里,摇头道:“正要与您说这事儿,酒方子我已经带来了,想把它交给锦之。”

陈老爷闻言,惊讶地望着女婿:“阿芫,你可知道酒方子的重要性?”

“我知道的。”秋昀弯起唇,噙着浅淡的笑意,温和道:“就是知道才做下这个决定。您一向待我不薄,宛如亲子,我没什么好报答您的。再者,我的性子您也知道,不适合做生意,倒不如把酒方子给锦之,到时,随便分我几分利便可。”

“这可不是小事,而且有我和锦之照应,你不用担心其他事。”

陈老爷看他还想说,直接道:“你就算不为你着想,也要想想平安,平安年纪也不小了,他现在跟着你学酿酒,待有所成就,也能帮你的忙。”

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

但就如秋昀之前所说,与之相处多年,投入的感情掺不得假。

且,陈家家大业大,子嗣却一直不旺,贪多嚼不烂,就无须觊觎女婿手中那点东西,酒楼若当真开起来,今后也是传给外孙的。

孙子和外孙,虽多了个‘外’,却也都是他陈家血脉。而且有酒楼傍身,他百年后也能安心去见女儿了。

陈老爷这般说,秋昀便止住话题,想着待陈鹤回来再行商榷。

在陈府用了午膳,便起身告辞。

回程时只有他一个人,他想着要在靖水镇待两日,就把平安留下来陪陪二老。

马车驶过热闹的大街,停在镇南边的宅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