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四个变数转化为一个时机地关键点。是宫唯逸对殷复缺地低估。
这个低估不是为人。不是能力。而是决心。不惜一切。矢志复国地决心。而在这一切之中。最首当其冲地。便是殷复缺他自己。
所以。他才能在第一时间。毫不犹豫地便以放血地方式。来暂缓酒劲地入侵。随后。又耗费了极大地内力。逼出残留在身体中地大部分酒性。如此这般。方能在最短地时间内。便解了这几乎无药可解地霸道酒毒。
事实上在最初。殷复缺也并没有完全想透这酒中地玄机。他只是不能让自己在这个关键地时候。有哪怕一分一毫地不清醒而已。
殷复缺毫不在乎地瞥了一眼手腕上那再次被鲜血所浸透的白纱,唇边漾起了一抹苦涩而又傲然的笑意。
宫唯逸,毕竟是个在皇宫深宅中长大的豪门子弟。对于一个人究竟能对自己下多大的狠手,怕还真的是知之甚少。
不过,这回倒真地是拜了宫唯逸所赐,他才能有机会去见了孟渔樵,还有老将秦起。
这两个复国首战中最核心最重要的人物,为了那最后一击的力度和把握,已经快五年没有任何地联系了。或者应当说。是孟渔樵在这些年来,完全处于彻底的孤立态势之中。除了殷复缺和秦起,在这个世上,便只有远在盈京城的卫霍,知道孟渔樵的真正身份。
虽然秦起从来都是毫无保留地相信孟渔樵的坚定,不过,殷复缺还是想要在战事开始之前,能亲自再去与他会上一会。毕竟,最难保证的。永远都是人
这次虽只匆匆一面,但殷复缺终于可以确定,孟军师依然还是孟军师。
而且,从对于复中存在叛徒一事的只言片语和态度上,可以看得出,有关那个人的信息,孟渔樵也是最近才得知的。再结合他在幽州地根基和势力,不难推断,叛徒的事情只可能与外来的力量有关。而这个力量。最大的可能性便是明日即将正式进入幽州王角色的宫唯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