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很快。
沙盘推演
孟烦了:虞啸卿否定了由他亲自给我的认定的“草做的包子”的身份,在我作为“竹内联山”的副官“战死”在南天门以后。
我对自己到底是什么做的“包子”一点儿也不在意,我唯一在意的是摆在面前的沙盘。
因为这上面还“挂着”我那团长的脑袋。
虞师现在的实力早已大大超出我们原有的判断。有美国武器做开路的先锋,有精锐们甘当铺路的炮灰,虞啸卿的确有了拿下南天门的本事。
即便这需要付出参战人员伤亡大半的代价,不过这一向不是虞啸卿和他的精锐们所在意的。“为国捐躯,得其所哉”,他们等战死怕早已经等得迫不及待了。
我看着虞啸卿钉在沙盘上的那把刀。
很锋利,嗜血的锋利,我毫不怀疑它能干脆利落至极地砍下任何人的脑袋。
现在,我看着他,那个马上就要脑袋搬家的家伙。
我和虞师的精锐们在惨烈厮杀时,他一直静静地坐在那里。不言不动,如石像一般。
我好几次转过头盯着他,只是为了确认他还在呼吸,他还没死。
这个背着我一厘米一厘米从南天门日军的鼻子底下蹭回来的家伙,这个背着我靠一条绳索横渡湍急汹涌的怒江的家伙,这个遍体鳞伤浑身血污的家伙,这个早已精疲力竭如强弩之末却死死硬撑着在与整个虞师“作对”的家伙,这个把自己的脑袋交给我的家伙。
这个家伙正在冲着我微笑。看上去心情简直好得要命。是因为虞啸卿对我地承认。
可是谁去管虞啸卿怎么看我?谁去管这些精锐这些美国佬这些英国佬怎么看我?
我只管如何才能保住你地脑袋!我只要你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