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林青烟怎能不恨,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把她赶出了作坊哼。

那作坊虽说是苗文姜的又如何?除非她不嫁人, 否则,早晚还不是落到苗大郎手里?

如果她能拿下苗大郎, 那昨晚终归有一天跟了她林青烟的姓。

守寡的日子不好过,又因着这样的念想, 林青烟很快把主意打到了苗大郎身上。

一个没见过几个女人的糙汉子罢了,有她林青烟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

那梅月如有句话没说错,她林青烟就是一个妖精,一个男人见了总不动道的妖精。

一切本来计划的好好的。

冬天雾消散的有些慢,看着远处走来的男人, 穿着那件她眼熟的灰大衣。

是苗大郎,没错了。

林青烟忍着刺骨的寒冷,趁人不注意,装作掉到了河里。

就等着苗大郎走进把她救起来了。

西南边境民风相对京城开放的多,这里寡妇再嫁不是什么新鲜事。苗家又富裕, 想必不会阻拦她带着儿子进门。

哼, 就算苗家人不愿意又如何。

只要她能拿下苗大郎, 苗家人又能拿她怎么样。

对此, 林青烟是很有信心的。她对苗大郎的媳妇很熟悉,一个上了年纪的丑陋妇人罢了。

没读过书,不认识多少字。生了两个孩子身材早走了样,皮肤跟树皮一样粗糙。

这样的女人在床上能有什么情趣。

无非仗着跟男人同甘共苦的一点情意罢了。

可是这点情意又能值多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