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就只是想想罢了,她还不至于真去那样做。
“你别急,那白庭轩做事虽然小心,但也不至于所有的事都没留下把柄。你可知道他为什么急着跟你侄女成亲?”
秦志远重新把人搂进怀里。
文姜还真没仔细想过,最近只把重点放在如何解除跟白家的婚事上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苗家的事文姜自然不能置身事外。
“他虽然考中了秀才,但是要去白鹿书院就读,依然要掏不菲的学费。每年凤阳府考中的秀才千千万,白鹿书院也只给每县的案首免了学费罢了。”
文姜知道白鹿书院,苏沉央便在那里做夫子。但是儿子还在学四书五经,别说秀才,连童生都不是,所以对这些并没主动去更多了解。
就算了解了也不一定会放在心上,她的作坊不说日进斗金,也差不了多少,并不会特意去关注学费是多少。
“我大嫂疼闺女,给我侄女的陪嫁少不了,还有我这个当姑姑的,也肯定会厚厚给侄女添上一份嫁妆。金花有这份嫁妆在,别说一个白庭轩的学费,便是三五个也不成问题。所以他白家才急着求娶?”文姜一琢磨便明白了。
秦志远轻轻的点点头。
“那也不对啊,白庭轩那狗x长的人模狗样,年纪又不大,如果只是贪图女方一份嫁妆的话,干嘛不去求娶镇上的小姐?我家金花是不错,但是毕竟从小在山沟沟里长大,见识肯定跟镇上的那些小姐没法比。”
秦志远微微笑了笑,“那是你太小看自己了。那白庭轩既然求的是财,这方圆百里,算上怀河镇,哪里还有比你更大的财主?”
白庭轩给长寿当过夫子,经常出入作坊里,自然知道苗家未来的前景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