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大嫂心里也很委屈纠结。
不说吧,眼看女儿对白家那小子情根深种。说吧,怕女儿钻了牛角尖恨上她姑。
这可如何是好?
呜呜,越想越难过,苗大嫂抱着枕头大哭起来。
她这是做的什么孽呀,好好的闺女,怎么被她养成了这个样子。
苗大嫂哭的肝肠寸断,文姜在外面听的不是滋味。事情因她起,金花又是她侄女,她无论如何不能看着金花跳火坑。就算没有之前白家跟她求娶的事在,这门亲事也不成。
那白家不是好相与的,白氏口蜜腹剑,白庭轩心机深沉,白庭兰尖酸刻薄,金花嫁进去等于一脚踏进了狼窝。
总能找到白家的把柄,逼着他们把这门亲事给退了。
等她回家休息下再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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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坊附近的空地上竖着个牌子,上面写着演武场,是长寿自己找的木板亲自刻的字。
拿小刀刻的,歪歪扭扭。还被她娘嘲笑了一番。
长寿不服气,“娘亲,等我长大了,成了大官,你可知道我亲自刻的这块墨宝能值多少钱?说不定能给你换套头面呢。”
这都哪里跟哪里啊,不能再让儿子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了。
她可听说了最近她儿子可爱给别人讲故事了。
演武场上秦志远牵着马,长寿坐在上边兴奋的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