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大侄女,你放心,我不会对外说的。这当爹的教训下孩子,应当应分,村里天天发生。让你哥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叔走了啊。”

送走了大夫,封完了口,文姜回到屋里。

苗家几个大人都在堂屋里坐了下来,孩子们都被赶到了厢房。

文姜进去找了座坐了下来,看了屋里众人一眼。

“好了,三哥说说吧,杨家人怎么说的。”

“他们不承认柠檬皂是偷学咱们的,反过来说咱们的说不定是跟他们学的。还说那在水一方的印章谁都刻得。”苗三郎被亲爹打了一顿,精气神反而没之前那么消沉了。

“也就是说他们会继续做柠檬皂还会对外售卖了?”文姜继续问道。

“嗯,虽然没明说,但就是那个意思。我老丈人说天下有钱人很多,各赚各的,井水不犯河水。”苗三郎回道。

苗老头闻言怒吼道,“什么老丈人,你还叫他老丈人呢,有他这么做老丈人呢吗?偷闺女婆家的方子不算,被发现了,还死不知悔改。以后我们苗家跟他们杨家再也没有关系。”

苗老三看了自己媳妇一眼,低头没说话。他对杨家也是彻底失望了。

文姜又看了屋里人一眼,“大家说说,这件事怎么解决好。”

苗家大嫂首先发言,“要不我们去杨家把那作坊给它砸了?”

苗二嫂觉得不妥,“相比卖香皂的那些收入,盖间小作坊才能有几个钱,你前脚砸了,回头人家再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