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今天被涮下去的这位寡妇是苗老头一个结拜兄弟的儿媳,苗老头的结拜兄弟和他老伴去的早。所谓祸不单行,留下的独子也在去年打猎的时候被熊咬死了,就剩了这么一个儿媳妇带着个孩子。苗老头想让文姜把这寡妇也招进来。
“爹,可是如果她来这里做工,她的儿子谁给她带呢。”文姜不太想招这人。
“平时她也要下地的,孩子给她邻居带,每月给人一点儿粮食。”苗老头不以为意的说道。
这名寡妇的邻居是一位独居的老太太,老伴去世了,儿子和儿媳带着孩子们搬到了镇上。老太太舍不得离开住了一辈子的苗家沟,所以留了下来。
老人一个人住也寂寞,正好帮着这位寡妇带带孩子。
也不图她那点仨瓜俩枣,老太太儿子每年都给她买足够的粮食屯家里,就怕饿着老娘,每个月还让人给从怀河镇上捎钱捎物的。
听到这里似乎也没什么不妥的,总不能说她看那个寡妇的面相不喜吧,总觉得那不是个白莲花就是个绿茶婊,可是这些没有证据也不能对人言。
文姜一时也找不到别的拒绝的理由,便同意了。把人招进来做点外围的活,不行给分到厨房给工人做饭去。
主要是一天忙下来,她太累了,现在只想吃口饭,赶快上床去,没力气继续跟苗老头掰扯了,一个寡妇她还是对付的来的。
明天正式开工,要忙的事还一大堆呢。沈知行还在镇上等着她的八千块香皂呢。
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