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一听,都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鸢尾花是附近山上的一种花草,村里人都知道,怀孕的妇人一定要远离它,不小心吃下一点就会导致孕妇流产。
曹氏也是周边村里的人,按说应该知道啊。
“胡说,我娘才没有吃药,她是被这个女人推到的,是她害了我娘,才让我没了弟弟。”大房的小女儿红菊指着文姜大声吼道。
李家的一位族人也略带犹疑的说,“大夫,有没有可能是诊错了,这鸢尾花大家都知道,有孕妇的人家根本不可能让这种东西进门,更不可能吃它。”
看着大家怀疑的眼神,杨大夫一甩衣袖,“你们要不信老夫我也没办法,但是因为误食鸢尾花流产的妇人我看得多了去了。我旁边这位曹姓妇人的症状很明显,就是服用鸢尾花导致的流产。
你们不信老夫,可以再带她到镇上的其它几家医馆挨个看看,如果证明是老夫诊错了,那就封了药箱,从此不再行医。”
杨大夫这话一出,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在场也有去杨大夫的医馆看过病的,小声道,“这位大夫的医术不错,人品也很好,之前我媳妇宫寒一直怀不上,就是在他那儿调理了半年治好的。杨大夫知道我家条件不好,都是捡着便宜的药开,但是效果都是顶顶好的。”
苗家大嫂在一边大声的嘲笑道,“哎呦,这可真是稀奇哦。这自己怀着孩子,什么时候孩子流掉了不知道,真是笑掉人的大牙。这都流产四五天了,前两天专门去门口堵着我小姑回家是怎么回事。莫非知道了这胎不是男娃?所以早早算计上了别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