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文姜也不揪着这件事不放,转而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爹娘还有哥嫂们应该听说了,我那个侄女叫红梅的,最近几个月学会了做红蓝胭脂,做好的胭脂在镇上的顾家胭脂铺子寄卖,卖得很不错。”

“这事我知道,听村里去过镇上的人说过。吆喝,就那一小盒就要个铜板呢。哎呦,老天爷啊,不当吃不当喝的,造孽呢。

她姑不是我说你,你们家的大房眼看着要发达了,你不赶紧上去巴结不说,怎么还能把关系闹僵呢。

你啊,就把长寿过继给他们吧,以后长寿吃肉你这个亲娘怎么也能跟着喝点汤不是。再说了曹氏不能生了,你又不是不能生,觉得福寿一个儿子太少,你再接着生呗。”

文姜的大儿子叫福寿。

苗家二嫂自认这话算是掏心掏肺了,要这不是她小姑子,她才不惜得说呢。

文姜不搭理她二嫂这话,她不是缺儿子,她是要替原主留住长寿。原主拼了命也要保住的儿子,她不可能放弃。

她接下来的说的如同在老苗家扔了一颗地雷,“爹娘,如果我说我也会做胭脂呢。”

文姜这话一出,不说她大嫂和二嫂,连她三嫂和几个哥哥都热切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