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章不明白这两人为什么要对关不关窗户如此在意。
应珈楼微微侧过头,看了她一眼,那双眼睛像是春水荡漾,在喜儿看不到的角度下,应珈楼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闹他。
本来安静了的书房里,虞晚章没来由地出声:“应珈楼,你睡得这么好呀,不像我,昨晚鬼压床,一直睡不好。”
撒娇的每个字都敲在应珈楼心里,说着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暗语。
虞晚章的床很大,两人各睡各的倒也够,只是应珈楼喜欢抱着她挤在狭小的空间里睡,她像一把勺子嵌在他怀里,手臂压在她身上很重。
导致虞晚章早上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
应珈楼忽然捂着嘴边,咳了咳,脸上不自然地出现了一抹红。
有喜儿待在房间里,虞晚章不太舒服,所幸等会儿老太太就要午睡醒了,晚章要去陪她一会儿,先于喜儿离开了房间。
要是在平常,喜儿稍微在书房打点一下就离开。
以前她觉得自己身份卑微,如果应珈楼身边没有出现别的人,她作为生活助理,伺候起居,一辈子不结婚,就这样干下去她也愿意。
只是虞晚章进来后,她就感到恐慌。
这样平淡的日子渐渐消逝,不以她的意志转移。
喜儿私底下听过别人议论虞晚章,说她也是小门小户,运气倒是好,被她不要脸地攀上高枝。
如果虞晚章真的是千方百计接近应珈楼,是不是代表着自己也可以?
喜儿不禁想,一不小心把应珈楼要洗的毛笔掉在地上,墨汁洒在瓷白的地上,惊目的黑。
“对不起,珈楼我”喜儿连忙把毛笔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