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我一句话也接不上,最关键的是,这个时候发觉自己好像脸红了。我清了一下嗓子,故作镇定地说:"你也少给我来这套了,要不就对我负责任,当我的人,要不就再让我涂几个口红印子上去"。
这算是表白么?我不知道,但是起码我知道现在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他。
小心沉吟了一下--没错丫还沉吟了,悠悠地说:"好像两样都不太好,还是让我想一下吧"。
我抓起按摩室的枕头,就想劈头盖脸往他扔过去。
这时候熙熙的声音响起了:"两口子打架呢?"他走进来,刚沐浴完的头发湿漉漉的,还留着些许香味,要命的是他也裸上身了,像健身教练似的把毛巾围在脖子上,而且身材又健硕,我居然在短短的一天时间之内目睹两个男人裸上身,有一种小流鼻血的感觉,但这实在不是大姐我能强迫他们做出的自愿行为。
而此刻,我更觉得熙熙的到来拯救了我和小心之间的尴尬,确切地说是我的尴尬,因为我的脸还在发热,说实话都有点不敢正视小心,之前还自认是女流氓,可是现在才知道我还只是一个志向崇高的小雏儿,又或许,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依稀听见小心嘟囔了一句:"早不来晚不来…"
我调整了一下心绪,和颜悦色地看向熙熙:"什么小两口呢,你见过小两口是在按摩室见面的吗?"
"那也是,回去亲热的时候多着呢",熙熙拿毛巾撸着头上的乱发,走到墙角的桌边,抓起一瓶东西:"谁把红酒放这的,想把人灌醉了下迷魂药?哟,还是鹰牌的"(作者注:为免有卖广告嫌疑,品牌名纯属虚构,请各位继续观赏,匀速飘走)。
我一拍脑袋,刚只顾着逗小心玩儿,都把霜霜托我带给熙熙的红酒给忘了,搁在角落的桌上那么久,真难为它了。
才说话间,熙熙不知道哪里变出来一把起子,眼明手快把酒给开了,我不怀好意地在这关口冒出一句:"悠着点啊,这是霜霜挑的红酒"。
熙熙的手忽然停住了动作,我"噗哧"一声笑了:"看你吧。你有那么口渴吗",实在不是我知情不报,是他动作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