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哈哈大笑。
森又说:"其实刚刚出来的时候我有听到小白脸几个字,大概就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是不太肯定"。
我没接话,隔了一会,又说:"其实我还蛮怕被别人误会我的,特别是说我傍大款,势利眼之类,包养小白脸也是,我觉得我特痛恨这种行为,更别说让别人以为我是这种人了"。
森却说:"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其实我觉得傍大款的也没什么,只要不是伤害到别人就好"。
也许是我的思想真的落伍了,我感叹地说:"前天我才在街上看到一女的在拦住车子不让走,还是一辆宝马,把警察都引来了,造成交通堵塞,那车里还坐着一男一女,明眼人一看就是大小老婆相争的"。
森专注地听着,微笑地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但我又安慰自己说,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们就这样在咖啡厅卡座里消磨了整个下午,和森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悠闲又特别快,不像和小心总是三两天就有大剧情上演,非把大姐我气得肾上腺素飙升,咦,不对,这肾上腺素像是形容男人的,不管了。
夕阳光晖已经照进来了,森抬头看看窗外,说了一句:"我们走吧"。
啊?我觉得我已经快想要在这里扎营驻宿了,这环境好的没得说,又有东西吃有东西喝,有暖暖柔柔的风吹着,实在太惬意,刚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侃了一个下午,我有几次都差点趴桌上憩着了。
看我不太情愿的样子,森又笑着说:"下次再带你来"。
好吧,我撇撇嘴,伸了个懒腰,从桌上撑了起来:"接着我们去哪呢?"
森说:"你还想玩啊?赶紧回家去"。
我瞪他一眼,他又宠溺地笑了:"我晚上还有点事,改天再约你吧"。